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235章 熊瞎子抱人是怕心掉出去
茶棚里的烛火晃了三晃终于熬不过困意“噗”地灭了。
安燠的狐狸耳尖在月光下软塌塌垂着额头抵着账本上“三月十五牛家村青苗补偿”的墨迹呼吸渐渐匀了——她到底没撑住趴在案上睡着了。
程砚给她掖熊皮袄的手顿在半空。
竹帘外的虫鸣突然变得很轻他能听见她睫毛颤动的声音像蝴蝶扑棱着落在雪地上。
这丫头总说自己是青丘来的清冷仙子可睡着时倒像只被雷劈蔫了的小狐狸鼻尖还沾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渣。
他伸手去擦指腹刚碰到她脸她就皱着眉嘟囔:“别碰……这串糖葫芦是我的。
” 程砚低笑出声手却更轻了。
案上的账本被夜风吹得翻页他坐回竹椅借着月光一页页翻。
他本就不是文绉绉的神仙当年在不周山守关看的是地脉走向而非天条典籍可此刻指尖拂过纸页腕间金纹便自发亮起——这是他与安燠设的“共契审核”她用算盘串起人间信他用真言连着地脉魂倒比那些只会翻《天律》的仙官灵便十倍。
“聋哑龙女申请手语教员补贴……驳回?”程砚粗黑的眉毛拧成结。
他记得那龙女本是东海管潮的小仙为听清海边渔民的祈愿自碎耳识化出人形。
指尖触到“驳回理由:非公务损伤”的朱批他掌心的熊纹突然发烫。
“什么公务不公务!”他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跳起来“她碎耳是为听百姓苦这算工伤!” 守印在案头“嗡”地亮起。
那朱批像被泼了水的墨晕开后竟自行褪成了“准”字。
安燠在梦中轻颤狐狸尾巴从狐裘里钻出来卷住他的手腕。
程砚低头看她见她眉头舒展嘴角还挂着点笑像是做了什么甜梦。
他忽然明白她总说的“信能成树”是什么意思——原来他们每改一张单子都是往新天序里填了把土。
子时三刻竹帘突然“唰”地被夜风吹开。
程砚的钉耙在墙边自动出鞘金纹从腕间窜到指尖——天轨方向有黑潮翻涌裂口处隐隐有雷光酝酿。
他刚要起身后腰突然被环住。
安燠的脸贴在他背上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打什么打……系统说‘努力过度’会掉东西。
” 程砚僵在原地。
她的手指还揪着他的衣襟像只偷摸抱鱼干的小狐狸:“上回你硬扛雷掉了半罐蜂蜜;前儿跟土地公吵架掉了我送你的平安扣……”她打了个小哈欠“再上阵怕是连裤子都保不住。
” 程砚被逗得闷笑反手握住她的手:“夫人这是心疼我?” “谁心疼你了!”安燠耳朵尖红得能滴血却把脸往他背上埋得更深“今天刚发完山民的工资条天道要罚也得走报销流程——先填申请表再找三仙作保最后……”她声音渐低又要睡过去“最后我用算盘敲他们的账……” 黑潮在窗外翻涌得更凶了。
程砚望着她蜷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忽然想起初见时她端着清冷仙子的架子被他追得撞树还嘴硬“本君是在领悟头铁之道”。
如今她的算盘珠子还搁在案头红绳穗子被夜风吹得晃啊晃倒比当年那株撞歪的桃树更有生气。
他轻轻把她抱回竹榻给她盖好两层狐裘。
刚要去关窗却见她迷迷糊糊摸出袖中的定身桃核。
桃核上的蓝光忽明忽暗映得她眼尾的泪痣像颗小星子。
“信用防御协议……启动。
”她呢喃着手指搭在算盘上“凡天罚降临……先对账单。
” 程砚的钉耙在墙角发出清鸣。
他望着窗外翻涌的黑潮又望了望榻上攥着算盘的人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烈的火从来不是劈妖的雷而是有人愿意为了“该算的账”撑着眼底的青影在黑夜里数星星。
而他的小狐狸正攥着最亮的那串星子。
雷光在半空拧成金蛇状的死结安燠指尖的算盘珠子咔嗒一声卡住。
她盯着那团凝滞的雷暴后槽牙咬得发酸——这是她第三次在审计报告里划掉天罚二字了前两次分别是上个月的山火除妖令和上上个月的狐族清剿预算。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时她正用算盘珠敲着太阳穴活像只被课业折磨的小狐狸。
夫人?程砚的声音裹着熊皮袄的暖意漫过来。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颈掌心的熊纹烫得像团活炭那雷...真不动了? 安燠歪头看他发间玉簪的流苏扫过他下巴。
她眼皮重得能挂秤砣可还是扯出个得意的笑:上个月帮土地公核了三亩地的青苗补偿这个月替河伯记了八百船漕运账——她打了个大哈欠尾音软成糯米糍天道要动我的山民得先过我算盘这关。
程砚突然弯腰把她整个抱起来。
安燠的狐狸尾巴从狐裘里炸出来拍在他胸口:熊瞎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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