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194章 我夫人的账本比生死簿还可怕
山风卷着新砍的松木香漫过荒坡时安燠正踮脚往门楣上钉匾。
程砚举着梯子在底下托她后腰熊妖天生的热力透过粗布短打烘得她耳尖发烫:夫人往左偏半寸。
再偏半寸钉子要扎进你鼻子了。
安燠捏着木槌敲下最后一锤歪歪扭扭的不周山物业中心六个字终于挂稳当。
底下传来闷笑程砚的下巴蹭过她发顶:不是说写'有求必应'?怎么改物业中心了? 有求必应是口号物业中心才是本质。
安燠翻身跳下来沾了一手松脂的手指戳他胸口你当山神府是供人烧香的庙? 那是要收租、派工、调解邻里纠纷的——她忽然抽了抽鼻子等等你裤兜鼓囊囊的是啥? 程砚耳尖一缩从裤腰里摸出个油纸包:山脚下王婶送的糖蒸酥酪说新屋子要讨甜喜。
他剥开油纸蒸腾的热气裹着桂花香涌出来趁热吃凉了结块。
安燠刚咬下一口就见院外蹦进来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怀里抱着个粗陶碗:安姐姐! 我娘说新山神府要喝贺屋酒!碗里浮着两颗荷包蛋金黄的蛋液正顺着碗沿往下淌。
程砚手忙脚乱掏帕子去接反把自己袖口染成了蛋花色。
安燠憋着笑从他怀里摸出账本:小满记上四月初七西头张婶家贺屋酒鸡蛋两颗抵下月驱鼠符一张。
她笔尖悬在纸页上顿了顿又补了句程砚弄脏的帕子算他个人欠账扣三顿蜂蜜。
夫人!程砚捧着油乎乎的帕子欲哭无泪那是我用冬蜜换的山民自织粗布! 扣六顿。
安燠头也不抬鹅毛笔在账本上走得飞快。
阳光透过新糊的纸窗斜照进来照得她眼尾的狐纹若隐若现——那是用山桃花汁点的说是要应青丘女君的威风实则洗过三次脸就淡得只剩个印子。
程砚凑过去看账本前半本记着东岭米两斗换驱狼符南坡李老汉借犁耙押了半坛青梅酒看到中间突然哽住:四月初一程砚私藏蜂蜜三罐已罚扫地三日——这是哪门子账? 家务账。
安燠把算盘拨得噼啪响你藏在灶房梁上的蜜罐被我翻着了山雀都来啄出三个窟窿。
她忽然翻开最后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画着个叉看见没?天兵白翎子欠香火愿力补偿金五百文逾期未缴列入黑名单。
程砚的熊耳在发间抖了抖:你真打算跟天兵算账?上月他们剿匪误烧了山脚下的柴垛我去理论都被架着云帚轰出来。
所以要走民事诉讼。
安燠从袖中摸出本破破烂烂的《天庭八卦实录》封皮上还沾着半块糖葫芦渣——那是她上次蹲墙根儿听戏时蹭的。
书页自动翻到空白页墨迹正顺着纸纹爬:黑水河祠阵眼天命覆写。
系统临终前把监控记录封在我识海了。
她指尖按在太阳穴上想起昨夜借村民祈福时那团暖融融的香火愿力如何撞开识海深处的封印。
影像在眼前闪过:凌霄殿的琉璃瓦下广元帝君捻着拂尘金纹道袍上的云纹泛着冷光玉面夫人若觉醒启动天命覆写阵。
白翎子的银甲擦过丹陛阵眼选黑水河祠如何?那是不周山旧部最后出现的地方...... 洗魂镜没了可它吞的'数据残影'还在。
安燠合上账本目光落在程砚发间翘起的熊耳上——那是他情绪激动时才会露出来的。
她伸手替他压了压我昨夜试了用香火愿力当钥匙能慢慢扒拉这些残影。
程砚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蹭得她发痒:你说黑水河祠是阵眼? 嗯。
安燠点头白翎子说那是不周山旧部最后出现的地方...... 那是我爹最后出现的地方。
程砚猛地起身木椅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望着远处被暮色染成青灰的山梁喉结动了动我爹是上一任不周山守山大神五百年前说去黑水河祠查件事就再没回来。
晚风掀起账本的页脚天兵白翎子那行字被吹得哗哗响。
安燠望着程砚紧绷的肩背忽然把算盘往桌上一扣:程大山神明儿咱们去黑水河祠。
她摸出半块没吃完的酥酪塞进他手里先把这吃了凉了真结块。
程砚低头咬了口酥酪甜丝丝的桂花香漫进喉咙。
他望着案前正用红笔圈画黑名单的安燠忽然觉得这栋刚盖了半拉的山神府比他守了三百年的不周山更像家。
窗外传来山雀的夜啼安燠的笔尖在黑水河祠四个字上点了点墨迹晕开像滴未干的血。
程砚起身时带翻了木椅青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从衣襟里摸出块巴掌大的青铜令牌指腹重重按过正面斑驳的不周二字背面守关人不得擅离的刻痕里还嵌着陈年血锈。
五百年前他走时只说去黑水河祠查件小事连换洗衣衫都没带。
他喉结滚动熊耳在暮色里微微发颤后来山民说见着天兵押着个戴斗笠的人往南走我追去时只捡着这半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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