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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199章 我夫君扛雷我来写新天条

晨光刚爬上东山头山神府前的青石板路就被踩得咚咚响。

安燠揉着发酸的手腕抬头就见山脚下的老猎户扛着半袋米挤到最前头布袋口还沾着几粒没抖干净的稻壳:夫人我家二小子说您昨儿喊的'三升米换避雷符'作数不? 作数作数。

她抽过案上的印泥红彤彤的山府护佑章在符纸上一盖朱砂星子噼啪炸出细碎金光。

旁边阿婆的闺女抱着米袋直乐:我娘摸黑把米缸底都刮了说您教的'契约'二字比土地庙墙上的'敬神如天'好认多咧! 程砚蹲在门槛边磨钉耙九齿铁耙在青石上划出火星子。

他抬眼时晨光正落在安燠发间那枚狐毛耳坠上浅金色的绒毛被映得透亮:夫人这都排到第三十七号了。

他用钉耙尖戳了戳脚边小山似的米袋你真打算一直靠发符箓维稳? 安燠把最后一张符纸推给老猎户指尖蹭了满手朱砂活像偷啃了糖葫芦没擦嘴的小狐狸。

她歪头望天时发顶的玉簪滑下几缕碎发:当然不。

风卷着山民的喧哗灌进耳朵有小娃举着半块麦饼喊熊爷我拿这个换符成不有妇人把晒了半干的野菌子往案上堆这是后山采的能抵米不? 她突然笑出声用沾着朱砂的手指戳了戳程砚的手背:你看他们像什么?像在米铺里挑油盐的。

案下的狐尾悄悄晃了晃我要让他们明白——不是我们在求香火是他们在买'保险'。

程砚的钉耙当啷砸在地上。

他凑近看她眼底的狡黠突然想起昨日她蹲在灶房里数山民送的野果说要把账本算得比天庭的功德簿还清楚时的模样。

正欲再问却见她从袖中摸出块青石板——那石板泛着幽蓝凑近能闻见血腥气里混着点冷梅香。

这是堕仙分身的心头血。

安燠指尖抚过石板血珠从指腹渗出在石面洇开个暗红的约字山神令作印地脉为证。

她转头冲程砚挑眉程大守山借你山神令一用? 程砚喉结动了动。

他能感觉到山神令在掌心发烫像当年不周山顶的火种被重新点燃。

递出令符时指尖擦过她腕间的共命契纹那道淡金纹路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发亮——像在应和什么。

第一字落:一、山神不强征香火供奉自愿。

石板震了震山风突然卷起把案上的符纸吹得乱飞。

程砚伸手去护却见安燠的狐尾轻扫符纸便乖乖落回原处。

第二字现:二、庇护必有偿违约必追责。

石面裂开细缝远处传来闷雷。

有山民缩了缩脖子:这...莫不是神仙动怒了?老猎户把米袋往怀里拢了拢:动怒个啥!我家屋顶漏雨时神仙可没给我盖瓦! 第三字刻:三、天兵若扰民山府必反索赔。

这一字落下时整个山境都晃了晃。

程砚的钉耙突然嗡嗡作响他能听见地脉深处传来类似呜咽的声音——像某种存在被触到了逆鳞。

安燠的额头渗出细汗却笑得更欢:听见没?天地在抗议呢。

她将石板立在护灵碑旁碑身的山府护民四个大字正与新刻的《山境自治约》交相辉映。

山民们围过来有人踮脚念字有人用手指描摹笔画。

瞎眼阿婆摸索着摸了摸石板突然笑出眼泪:好好这字不扎手。

从今往后谁想受庇护先签字画押。

安燠拍了拍程砚的肩膀后者正盯着石板上的血字发怔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人群里突然响起嘀咕:前日我去镇里卖山货见天兵押着个挑担子的老头说他'私藏妖物'...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嘴。

程砚的耳朵动了动他望向山外的方向九齿钉耙在掌心攥得发紧。

安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山雾里隐约有银甲反光。

她摸了摸袖中发烫的《天规违法实录》黑雾渗过的地方还留着淡红的印记。

转头时正撞进程砚担忧的眼神。

怕什么?她踮脚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他们敢来咱们就敢—— 反索赔。

程砚接得飞快眼底的担忧化作笑意夫人我突然觉得这钉耙磨得更趁手了。

山民们的喧哗声里不知谁喊了句:明儿我家那亩地收新麦给山府留半袋!人群哄笑起来把晨光都染得暖融融的。

只有安燠知道山雾里那点银甲反光正像根扎进肉里的刺——迟早要拔。

山民们起初确实犹豫。

老猎户把刚领的避雷符揣在怀里三天见自家房梁没被雷劈才敢跟蹲在村口碾米的张婶嘀咕:你说这符...真能挡天兵?张婶的捣杵顿在半空米浆溅湿了裤脚:上回李屠户家被天兵翻出半块狐狸皮说他私藏妖物罚了五石米——她压低声音要不是夫人给的符压在米缸底指不定还得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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