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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369章 主席今天不想念经只想炖锅肉

当共业碑上的金光淡成晨雾时铁柱的母亲已经在广场上支起了九口大铁锅。

安燠蹲在灶前拨弄着柴火狐狸尾巴尖扫过堆成小山的红辣椒突然被呛得打了个喷嚏——老陶家的花斑猫正叼着一根葱从她脚边溜过葱叶上还挂着水珠。

“主席!”晒谷场传来小丫头的喊声“王婶说牛骨汤得滚三滚才香!” 安燠抹了把鼻尖的灰抬头就看见程砚扛着半扇野猪肉从林子里钻出来。

他额角沾着松针袖管挽到胳膊肘肌肉绷得像块老树根偏偏嘴角还沾着点蜂蜜——不用猜准是路过蜂巢时没忍住。

“程大官人这是切肉还是偷蜜?”她晃了晃手里的铁勺“再磨蹭牛骨汤都要把锅掀了。

” 程砚把肉往案板上一扔反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给你的。

”油纸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打开是三个烤得焦脆的糖饼“老陶说你昨儿半夜翻账本时盯着灶膛咽口水。

” 安燠耳尖倏地红了刚要接就听见身后传来抽鼻子声。

回头一看那几个天庭小吏正缩在谷仓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沸腾的铁锅喉结动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最年轻的那个裤脚还沾着鸡屎——早上安燠让他们学喂鸡这小子被芦花鸡追得绕着晒谷场跑了三圈。

“看什么?”她故意板起脸“没见过妖怪办席?” 小吏们立刻低头搓手年纪大的那个却小声说:“从前在文书房……我们只吃过冷掉的素饼。

” 程砚“咔嚓”剁下一块五花肉刀背敲了敲案板:“冷饼能比热汤香?”他抄起漏勺往锅里一搅滚汤溅起油花“来搭把手——把那筐蘑菇洗了洗不干净扣你三顿糖饼。

” 小吏们战战兢兢围过来最年轻的那个伸手接蘑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程砚的手背。

程砚的手背上有道淡白的疤是上个月替安燠挡雷劈的。

小吏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又偷偷摸了摸自己的眉心——那里还留着摹心符的淡红印子。

安燠搅汤的动作顿了顿。

她能看见那些印子在小吏们的魂魄上爬像团解不开的乱麻。

系统突然在识海蹦出提示:【检测到异常情绪波动宿主是否开启“躺赢观察模式”?】她没理反而往汤里多撒了把胡椒——辣得人掉眼泪的汤总比冷掉的素饼好消化些。

傍晚时分九口锅都冒起了白汽。

程砚切的肉片薄得能透光老陶把自家珍藏的野山椒全贡献了出来铁柱的母亲往汤里扔了一把晒干的槐花香得连后山的猴子都扒着树杈往下探头。

小吏们捧着粗陶碗第一口汤刚下肚最年轻的那个就“哇”地哭了——不是被辣哭的是汤里的姜味像极了他母亲从前煮的驱寒汤。

“哭什么?”安燠递过去一摞草纸“再哭就把你那份肉全拨给程砚。

” 程砚正往嘴里塞肉片闻言立刻捂住碗:“别别别我这碗都快堆成小山了。

”他碗里的肉果然堆得像座小塔最上面还插着一根小丫头塞的狗尾巴草当装饰。

小吏们渐渐放松了。

年纪大的那个开始跟老陶聊喂猫心得最年轻的和铁柱家的娃比赛谁能把辣椒嚼得更响连最木讷的文书都捧着碗盯着汤里浮动的油花傻笑——那油花在暮色里闪着金光像极了文书房案头永远点不亮的宫灯。

直到后半夜程砚给最后一口锅盖上木盖时鼻尖突然动了动。

他蹲下身从灶膛里扒拉出一片焦黑的枯叶——叶子边缘泛着极淡的青是净世香的残迹。

这味儿他太熟了上个月后山的蜂蜜被污染源头就是这种能灼烧情欲的仙法材料。

“怎么了?”安燠抱着被子从屋里探出头狐狸耳朵在月光下支棱着“汤都收好了你还扒拉灶灰?” 程砚把枯叶碾碎在掌心:“没事有片树叶子掉进去了。

”他没说净世香的事——安燠这两天为了小吏们的魂魄操心得连系统签到都忘了他舍不得再添堵。

可到了子时三刻他还是被动静惊醒了。

睡在偏房的小吏突然发出闷哼程砚冲进去时那小吏正抱着头在床上打滚额角渗着血珠嘴里反复念叨:“不能哭……真情实感是罪……” 安燠跟着跑进来胸口的《心意公约》突然发烫。

那是她和程砚用共业碑灵力刻的契约专门用来守护山中人情绪的。

此刻玉牌上浮现出一行残字像被刀刮过似的断断续续:【情志封锁魂丝未断】。

她猛地攥紧玉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天庭不是让他们来采集民风是拿他们当活刑具——用摹心符锁了七情六欲再逼他们看人间烟火拿这种反差当刑罚。

” 程砚的拳头“咔”地捏响。

他蹲下来用指腹抹去小吏额角的血:“疼么?” 小吏茫然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不疼……就是这儿……”他捶了捶心口“这儿胀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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