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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140章 天外来音谁在笑看风云

山风卷着银杏叶扫过洞口时那道声音又响了。

这次不再是模糊的低叹倒像有人搬了张檀木椅坐在云端摇着折扇慢悠悠开腔:你们这群人吵吵闹闹几千年结果呢?还不是困在这命契里打转? 程砚的钉耙立刻攥得更紧了。

他本就因方才的裂痕事件紧绷着肩背此刻熊耳唰地竖起来眼尾泛红——这是熊妖动了真格警惕的征兆。

钉耙齿尖在地上划出半道深痕他护着安燠往后退半步喉结滚动着喝问:谁在说话?别装神弄鬼! 安燠却没跟着后退。

她盯着头顶翻涌的银光狐尾尖在身后轻轻扫过程砚的手背——这是安抚的小动作。

自方才那声终于有人敢说不起她就察觉到这声音里没有恶意。

像老狐仙当年给小狐狸们讲古说到酣畅处会敲敲烟杆笑骂你们这些小没良心的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亲昵。

你是谁?她仰头眼尾泪痣在霞光里忽明忽暗既知命契总不是天庭那些念惯了'劫数'的神仙。

虚空中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像是被她的直白逗乐了:小狐狸倒是精得很。

程砚的熊爪突然抖了抖——他方才运起本源感知遍寻四周可那声音像游在云里的鱼明明近在耳畔偏生连半丝气都捉不住。

更让他焦躁的是安燠竟松开他的手腕往前踏了半步狐毛耳坠晃得他心慌:夫人! 别怕。

安燠回头冲他笑指尖悄悄勾住他钉耙上垂的红缨你闻闻看这声音里有桂花香。

程砚一怔用力吸了吸鼻子。

果然风里不知何时漫开股清甜像他藏在树洞最深处那坛十年桂花蜜混着点若有若无的药香——像极了老参精生前总往他酒坛里撒的灵草末子。

他的熊耳慢慢耷拉下来钉耙也松了些:真...真有。

当年昆仑山药园的老参精总说我这把老骨头该化成泥了。

那声音突然低下来像是在回忆什么结果呢?他守着药园三千年最后为护个小狐狸魂飞魄散。

倒比那些捧着'天命'装正经的神仙活得像个人。

安燠的狐尾唰地全炸开来。

她想起老参消散前那抹像极了青丘老狐仙的眼神——原来不是她记错了是这声音在说老参本就该有更鲜活的命数? 程砚的钉耙当地砸在地上。

他突然想起半月前在山脚下救的瘸腿兔妖那小崽子哭着说土地公说我该被老虎精吃了凑劫数而他当时抄起钉耙就把老虎精揍出了三十里。

此刻再回想土地公吓得发白的脸他突然懂了安燠总说的这破剧本该改改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是来看热闹的?安燠歪头尾尖卷住程砚的小拇指轻轻拽了拽——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还是来...帮我们掀桌子的? 虚空中传来折扇展开的轻响。

这次的声音带了点促狭:小狐狸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么...那声音突然拔高震得几片银杏叶从枝头簌簌落下上回有个猴子掀了八卦炉把三十三重天砸出个窟窿;这回有个小狐狸不肯当刀下鬼倒把命契砸出条缝—— 程砚突然瞪圆了眼。

他想起方才裂痕里的银光像极了他在不周山典籍里见过的变数之光——传说只有真正跳出命数的存在才会在天地间撞出这样的痕迹。

所以你是...安燠刚要追问那声音却轻笑一声话题陡然转了:你俩上月在山下买糖葫芦为抢最后颗山楂闹得掀了摊子? 程砚的耳尖腾地红到脖颈。

他偷摸往安燠身后缩了缩——上回确实是他嘴馋非说夫人吃甜的我吃酸的结果两人抢得太凶连糖葫芦担子都给撞翻了。

还有回你躲在树后给我扎狐狸毛耳坠针戳到手疼得直甩手偏要嘴硬说'这是仙子该有的手作'。

那声音越说越乐小狐狸嘴硬大狗熊装傻倒比那些板着脸的神仙有趣多了。

安燠的脸也热了。

她想起程砚蹲在树底下捧着半盒银线和狐毛鼻尖沾着木屑的傻样耳坠在风里晃得更急了。

程砚突然梗着脖子吼:你...你偷窥我们! 天地为眼众生为耳。

那声音倒半点不羞再说了若不是你们有意思谁乐意看那些按剧本哭哭笑笑的提线木偶? 安燠突然抓住程砚的手腕。

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得厉害——这声音知晓他们最琐碎的日常却又能看透命契的枷锁。

老参的消散、系统的签到、甚至程砚藏在树洞的蜂蜜原来都不是偶然? 你到底... 我是谁不重要。

那声音突然轻了像月光漫过青石板重要的是—— 山风突然卷起满地银杏叶在两人头顶旋成金伞。

安燠的狐毛耳坠被吹得蹭过程砚的下巴她听见那声音尾音带着笑意混在簌簌叶响里:有人要掀更大的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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