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第27章 桃符换命符我被迫低头求憨熊留宿
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裹着黑熊寨的竹篱笆簌簌往下坠。
安燠的鞋尖在青石板上碾出半道浅痕系统猫蹲在她肩头尾巴尖扫过她发顶时带起一缕风:“喵你脚底板黏地啦?方才说‘不稀罕憨熊庇护’的是谁?现在倒像被雷劈蔫了的狗尾巴草。
” “闭嘴!”安燠捏起根狗尾巴草戳它圆滚滚的肚皮耳尖却悄悄红了——她确实嘴硬。
方才程砚耳尖通红跑开时她还在心里笑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熊瞎子这会子要低头求留宿活脱脱自己打自己脸。
“那你打算站到月上柳梢头?”系统猫歪着脑袋瞳孔在夜色里缩成两道金线“我可闻见厨房飘来的桂花蜜香了再不去——” 话音未落远处忽有金光刺破夜幕。
安燠的狐狸耳朵陡然竖起顺着那光望去三五个天兵驾着云头往这边飘最前头的手持青铜罗盘指针正疯狂震颤:“此地妖气未散!方才那道青光是狐狸尾毛的味道给我仔细搜!”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
这月正是取经团清剿妖怪的关键期天兵三天两头巡山她虽顶着山神符的庇护可符里的能量本就剩得不多…… “快贴符!快贴符!”小狐狸符灵突然从她腰间的符牌里蹦出来毛茸茸的尾巴炸成蒲公英“他们要是搜出你是玉面夫人你又得被剜心祭旗!” “祖宗我错了!”安燠手忙脚乱摸出符牌贴在胸口符灵的毛被她揉成乱蓬蓬的毛球“就这一次!等我找到新的符纸材料给你织十件狐狸披风!” 青光“嗡”地裹住她全身天兵的罗盘指针“咔”地停住为首的天兵皱眉:“怪事方才还明明……”话音未落符牌突然发出“嘶啦”一声轻响安燠低头见符纸边缘正像被火烧过似的一寸寸褪成灰白色。
“说了只剩三成灵力!”符灵气呼呼跳上她肩头用爪子拍她额头“上回为了躲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你用我挡了半道风;前天为了偷程砚酿的桂花蜜你用我变作他的钉耙骗看门小妖——” “我、我这不是情况紧急嘛!”安燠看着符牌最后一点青光湮灭心尖跟着颤了颤。
这符是程砚花了半个月用不周山的云纹竹、南海的珊瑚砂、还有他自己的一缕山神血画的说是能屏蔽天机测算。
她原想留着应付更危险的场面谁料天兵来得这么突然…… “还不快进去?”系统猫用肉垫拍她后颈“再磨蹭等天兵绕到后山你就是贴十张符也得露馅。
” 安燠望着竹门上方晃动的灯笼影子喉结动了动。
门里传来“咚咚”的劈柴声混着若有若无的蜂蜜甜香——是程砚在劈柴准备晚膳了。
她想起方才他耳尖通红的模样又想起他笔记里“安氏女”那三个字咬了咬嘴唇终于抬起手指尖刚碰到竹门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站在门口喝风?”程砚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带着点哑哑的闷响。
安燠抬头正撞进他怀里——他不知何时换了件粗布短打胸口还沾着点木屑手里的九齿钉耙靠在门边耙齿上挂着片没摘干净的桂花。
“我、我路过。
”安燠脖子一梗眼睛却诚实地往他身后飘——灶房的窗户正往外冒热气蒸笼的白汽里能看见半块金黄的桂花糕。
程砚低头看她月光从他发间漏下来照得他眼底的笑纹清晰可见:“路过?”他伸手戳了戳她腰间的符牌“那这符怎么跟被雷劈过似的?” 安燠的脸“腾”地烧起来狐狸尾巴在裙底不安分地卷成团。
她正想找个借口程砚却突然弯腰把她往门里带钉耙在地上拖出“哗啦啦”的响:“行啦灶上温着姜茶符我明早给你重画。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桂花糕留了最大的一块。
” 安燠被他拽着往院里走听见自己心跳得像敲花鼓。
她偷偷瞄他的侧影——他的后颈还沾着点木屑发梢被夜风吹得乱蓬蓬的倒比白日里扛着钉耙巡山的山神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程砚。
”她轻声唤他。
“嗯?” “那本笔记里的‘安氏女’……” “咚!” 院角的劈柴墩突然发出闷响。
安燠这才注意到程砚不知何时抄起了钉耙正对着劈柴墩上的圆木猛砸。
木屑纷飞里他的耳尖红得能滴血:“咳那、那是我记错了!” 安燠憋着笑看他手忙脚乱把钉耙往柴堆里藏偏生钉耙器灵还从齿缝里探出半张脸挤眉弄眼道:“老程你上次说——” “钉耙!”程砚抄起块抹布就要捂它嘴。
安燠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摸着腰间只剩残影的符牌忽然觉得或许低头求庇护也没那么难堪——至少眼前这人的心跳声比任何山神符都让她安心。
夜色更深了竹门在身后“吱呀”合上。
安燠望着程砚手忙脚乱收拾钉耙的背影忽然听见灶房传来“叮”的一声——是蒸笼的木栓被热气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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