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鬼故事合集一千多篇第118章 她用尸发替我接青丝
新搬的出租屋楼下有家夜媚理发店老板娘的手艺好得邪门。
她总爱抚摸我的长发眼神痴迷:【你的头发真美可惜不够长。
】 那天我忍不住诱惑让她用祖传秘方为我接发。
镜子里我的长发如墨色瀑布光泽流动美得令人窒息。
可从那以后我每晚都梦见一个白衣女人站在床头幽幽地问: 【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直到我在老报纸上看到一则旧闻: 【舞厅红舞女离奇死亡尸体不翼而飞仅留一地长发……】 这城市太大了大得像一座钢铁迷宫我刚从一个小地方扎进来图便宜在南城的老区租了个一室户。
搬来的那天天色灰蒙蒙的铅色的云低低地压着连呼吸都带着一股陈旧楼宇特有的、混杂着灰尘和霉味的潮气。
楼道里的声控灯时灵时不灵光线昏黄墙壁上剥落的墙皮像是某种顽固的皮肤病患者。
唯一算得上慰藉的是楼下临街的一排小店给这死气沉沉的老街添了点活人气息。
其中一家正对着我卧室的窗户叫“夜媚理发店”。
店不大门脸窄窄的旧式的木框玻璃门漆成暗红色只是经年累月颜色斑驳得厉害露出底下深浅不一的木纹。
招牌是那种老旧的塑料灯箱白底红字“夜媚”两个字写得有些歪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俗艳。
晚上的时候灯箱会亮起来光线昏红在这条入夜后就格外冷清的街上像一只勉强睁开的、疲惫又带着点诱惑的眼睛。
我来回搬了几趟行李累得气喘吁吁正扶着楼道口的邮箱歇气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那家理发店上。
透过玻璃门能看见里面灯光也是昏黄的一个穿着深紫色罩衫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口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梳妆台面上的工具。
她的动作很轻很缓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不像是在打扫倒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
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她忽然转过了身。
那是一张过分白皙的脸在昏黄光线下几乎没什么血色。
五官说不上多惊艳但组合在一起有种沉静的、甚至是古雅的味道。
她看着我嘴角慢慢牵起一个极淡的笑容朝我点了点头。
我有些窘迫像是偷看被人抓了个正着也赶紧挤出一个笑仓促地点了点头便拖着最后一箱书逃也似的上了楼。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如水。
我找工作的进程不太顺利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面试也总是在焦灼的等待后没了下文。
白天出去奔波晚上回来常常已是华灯初上。
每次路过“夜媚”只要灯箱亮着我总会下意识地朝里面望一眼。
老板娘似乎总是一个人在忙活店里顾客寥寥。
她要么是在给唯一的客人洗头、剪发动作依旧那么不疾不徐;要么就是静静地坐在靠里的一张旧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
有几次我们的目光隔着玻璃门相遇她还是会那样淡淡地笑一下眼神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说来也怪这条街上的其他店铺像隔壁的杂货铺斜对面的小吃店我都或多或少进去过几次唯独这家“夜媚”我始终没有踏足的欲望。
它像是一个独立于周遭喧嚣之外的静谧结界那扇暗红色的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直到那个闷热的、雷雨将至的傍晚。
我刚从一个令人沮丧的面试现场回来心情和天气一样沉闷。
头发也因为奔波和紧张出了油软塌塌地贴在头皮上更添了几分烦躁。
鬼使神差地我停在了“夜媚”的门口。
玻璃门上映出我有些模糊的影子以及身后灰暗的天空。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轴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吱呀”像是叹息。
一股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
是那种老式发油、洗发水混合着淡淡檀香的气息不难闻甚至有点宁神但深处又似乎缭绕着一丝极隐约的、类似药材的清苦。
店里比外面看起来要深一些也更暗。
几面老旧的镜子挂在墙上边缘的水银有些剥落映照出的影像带着些许扭曲。
靠墙一排深褐色的木质靠背椅皮革坐垫已经磨损得失去了光泽。
“随便坐。
”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
老板娘从里间走了出来还是那身深紫色的罩衫洗得有些发白。
她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
“今天想怎么弄弄头发?” 我有些局促地在离门口最近的那张椅子坐下手指绞着背包带子。
“就……洗一下剪短一点打薄些太厚了夏天难受。
”我语无伦次地表达着。
她走近了站在我身后目光落在我的头发上。
镜子里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然后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拂过了我的发梢。
我的脊背瞬间窜过一丝莫名的战栗。
那触感很轻很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惜意味不像是一个理发师对顾客头发的例行检查。
“真好的头发。
”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梦呓“又黑又亮底子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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