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易经超有料第6章 上六 无号终有凶
译文: 没有呼号终将凶险。
含义: 决断至极却沉默不言(无号)不发出警示终将酿成凶险(终有凶)。
象征决断必须彻底若姑息养奸必留后患。
上六故事: 胥臣伏法其核心党羽被清算盟庭内外仿佛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暴雨空气都为之一清。
久违的阳光似乎也格外眷顾这片土地照耀着重建秩序的大殿照耀着那些脸上重新燃起希望的部族代表们。
夬明这个名字从曾经的“诽谤者”、“流亡者”一跃成为了联盟的“肃清者”与“拯救者”。
赞誉如潮水般涌来各部落首领争相与他结交感念他拨乱反正的功绩。
就连那位一直昏聩的盟主皋陶氏也在清醒的片刻当着众人的面虚弱地拍了拍夬明的手背含混地说了句:“夬明……有功……联盟……倚重……” 巨大的成功与声望如同温暖的蚕丝一层层包裹而来起初是荣耀久了却也成了无形的束缚。
连续数月夬明忙于协助重整盟庭秩序平衡各部利益处理胥臣倒台后留下的权力真空和烂摊子。
他每日被冗杂的公务、无尽的会议和各方势力的拉拢所包围身心俱疲。
更糟糕的是多年前的杖伤流亡途中的磨难以及最近殚精竭虑的筹划如同潜伏的暗疾在他精神稍一松懈时便凶猛反扑。
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热将他击倒在床榻之上。
病来如山倒。
他浑身滚烫意识时常模糊剧烈的咳嗽牵扯着旧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钝痛。
部落最好的巫医来看过开了安神镇痛的草药嘱咐唯有静养切不可再劳心劳力。
“长老您必须休息了。
”坚守在他的榻前用手势急切地比划着眼中满是担忧。
耆老也来看他看着他那张因病痛而消瘦苍白的脸心疼地叹息:“孩子联盟的危机已过胥臣已除你这根绷得太紧的弦也该松一松了。
剩下的事交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吧。
” 无号之始------在病榻的缠绕与成功的慰藉中那本该持续响起的警示呼号渐渐微弱下去。
在病倒之初夬明的头脑仍是清醒的。
他躺在榻上心中依旧萦绕着几件未竟之事。
胥臣虽死但其经营多年党羽盘根错节此次清算的多是明面上跳得最凶的几人。
还有许多潜藏更深、见风使舵之徒 merely 是暂时蛰伏并未伤及根本。
他们就像野火过后深埋地底的草根只待时机便会再次萌发。
还有胥臣生前与北方山戎部的勾结是否还有未斩断的联系?边患的隐患真的随着他的倒台而消失了吗? 他想召见负责肃清事务的将领想亲自审问在押的胥臣余党想派人深入边境探查。
可他刚试图起身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剧烈的咳嗽几乎让他窒息。
巫医被紧急召来语气严肃:“长老您的心脉有损郁结深重若再耗费心神恐有性命之虞!未来半年必须摒弃一切杂务安心静养!” 耆老和几位支持他的部落首领也纷纷劝慰:“夬明长老大局已定些许余孽翻不起大浪。
您且安心养病联盟还需您长久引领啊。
” 沉默的滋生------在身体的极度虚弱和外界“善意”的规劝下夬明内心的警示(号)被一点点压抑了下去。
他想或许他们是对的。
胥臣已死树倒猢狲散那些残党失去了主心骨应当不足为虑。
边境……或许真的平静了。
自己或许真的太过多疑是时候该停下来让身体复原了。
他不再坚持听取关于肃清工作的详细汇报对于零星传来的关于某些胥臣旧部“行为收敛”、“似已安分”的消息他也只是点点头不再深究。
他主动地、也是被动地陷入了“无号”的沉默之中。
他将养病的居所选在了盟庭之外一处清静的山谷。
这里溪流潺潺鸟语花香仿佛与世隔绝。
他每日看看书练练养生导引之术试图将那些权谋、斗争、隐患统统抛在脑后。
坚依旧忠诚地陪伴着他但少年也察觉到首领眼中的锐利和警惕正在被一种疲惫的平静所取代。
他偶尔会比划着提醒外界的一些风吹草动但夬明大多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暗流的涌动------决断者的沉默对于潜伏的敌人而言是最好的滋养。
在夬明看不见的角落那些侥幸逃脱清算的胥臣余党如同阴沟里的老鼠重新开始活跃。
为首者名叫“狐偃”曾是胥臣麾下最阴险的谋士最擅长审时度势隐藏自身。
胥臣倒台时他第一时间撇清关系并“主动”交出部分“罪证”伪装成弃暗投明者竟骗过了当时忙于稳定大局的耆老等人。
他暗中串联了同样潜伏下来的军中旧部、掌管物资的小吏甚至买通了盟庭内负责传递消息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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