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易经超有料第3章 六三 食旧德贞厉终吉或从王事无成
译文:安享旧日的德业守持正固以防危险最终吉祥。
或许辅佐君王的事业但不要居功自傲。
含义:安分守己依靠自己往日积累的德行和功业过日子(食旧德)。
在容易引起争讼的环境下要格外守正警惕危险(贞厉)这样才能最终吉祥。
即使为君王办事(或从王事)也要不居功(无成)以免招致嫉妒和纷争。
六三故事: 皋陶的理政之所并非总是如清水河畔争地案那般波澜起伏。
更多时候是处理不完的民间细故、财产纠纷、契约争端。
在这些日复一日的琐碎中有一位身影始终沉稳如山那便是老法官伯阳。
伯阳年近六旬鬓角已染满霜华背脊却挺得笔直。
他在皋陶手下任职超过三十年审理过的案件堆积起来怕是要塞满半间库房。
他眉宇间刻着岁月的沟壑也沉淀着经年累月的睿智与平和。
年轻官吏们私下里称他“活法典”因为他对于历代传下来的律令、判例(旧德)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办案从不标新立异只严格遵循成规古法。
这一日伯阳正在处理一桩颇为棘手的遗产案。
城中富商骤亡未留下明确遗嘱膝下三子一女为争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
长房嫡子手握部分田契次子掌管着商铺账目三子声称父亲生前有口头承诺而早已出嫁的女儿也回来要求分得一份“妆奁”。
各方都请了能言善辩的族人呈上的证词、物证纷繁复杂甚至互相矛盾。
正当伯阳埋首于竹简堆中仔细比对田契日期与账目往来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恭敬在堂下响起:“伯阳大人晚辈斗胆对此案有些浅见不知可否陈述?” 伯阳抬起头看清来人。
是近来颇受舜帝赏识的年轻官员子昭出身贵族才华横溢但也难免有些少年得志的骄矜。
他身边还跟着几位同样年轻的属官目光中带着审视与挑战的意味。
子昭不等伯阳回答便侃侃而谈:“依晚辈愚见此案纠缠于细枝末节恐耗时日久。
不若快刀斩乱麻依据长幼有序之古礼将家产大半判予嫡长子其余子女略作抚恤即可。
如此既符合礼法又能迅速息讼。
” 堂下等候判决的富商子女们顿时骚动起来次子与三子面露不忿女儿更是急得眼圈发红。
若按此议他们所得将极其有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伯阳身上。
子昭的建议看似高效直接实则粗暴简单且并未充分考虑死者可能存在的真实意愿和各子女的实际贡献。
这更像是一种彰显决断力的姿态而非真正公允的裁决。
伯阳缓缓放下手中的竹简神色平静无波。
他并未直接反驳子昭甚至没有去看他而是转向富商的子女们温和地问道:“尔父生前可有何偏爱之物?或常与尔等提及身后安排?” 子女们愣了一下开始努力回忆。
长子在回忆中想起父亲曾感叹次子经营有方;次子记起父亲夸赞三子孝顺;三子则提到父亲心疼远嫁的女儿……一些被争产怒火掩盖的亲情细节渐渐浮出水面。
伯阳这才转向子昭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子昭大人所言长幼有序确是古礼。
然律法之精神在于定分止争更在于贴合情理使人信服。
若不顾死者生前意愿与诸子实际付出强行依礼切割虽快却恐埋下更深怨怼非长久安定之计。
”他指了指案上厚厚的卷宗“老夫愚钝唯有依循法典成例(食旧德)仔细推敲每一份证词、每一件物证力求还原真相方能做出令各方即便不尽如意却也难以指摘的判决。
此过程或许缓慢却最为稳妥。
” 子昭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哼一声:“只怕迁延日久徒耗精力。
” 伯阳淡然一笑:“办案如耕田欲速则不达。
根基不稳禾苗岂能茁壮?”他不再多言重新埋首于卷宗之中逐条分析账目核对契书笔迹询问证人细节那份专注与耐心仿佛外界的一切干扰都与他无关。
最终伯阳花费了整整十天时间将富商庞大的家产根据各子女的实际贡献、父亲生前的零星表态以及律法关于继承的细则做出了一个极其详尽的分配方案。
方案复杂甚至有些繁琐但每一条分配都有相应的证据或情理支撑。
当判决宣布时富商的子女们虽然未能完全满足最初的贪念但面对伯阳摆出的如山铁证与合情合理的分析竟也无人能再强词夺理。
长子的地位得到尊重次子的经营功劳获得认可三子的孝心获得补偿女儿的权益也得到保障。
一场原本可能结下世仇的争端在伯阳严谨到近乎刻板的程序下慢慢消弭了戾气。
子昭全程旁观最初的不以为然渐渐转为沉思。
他看到伯阳在面对质疑时从不与人争执口舌之利(不卷入无谓的官场诉讼)只是恪守自己的职责与原则(贞厉)。
遇到连伯阳都觉得难以决断的疑难案件他总会将卷宗整理好附上自己的分析意见然后恭敬地呈送给皋陶决断(或从王事)并在判决宣布后将功劳全部归于皋陶的明察秋毫(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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