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网吧意外
我和大哥、二哥作为梨花县最早一批“触网”的老板那间曾导致屡次离婚的网吧曾是县里青少年的快乐星球。
200台机器从早到晚嗡嗡作响键盘敲击声比菜市场讨价还价还热闹连门口卖烤肠的王婶都能跟着喊出“开黑五排缺个辅助”。
由于我忙着生意、律所的事大哥忙着医院的工作二哥忙着家里的生意和我们地产的工作一直以来都是雇几个小伙子当网管看店。
出事那天清晨我正躺在安置小区车库里的床上做梦呢网管小周带着哭腔喊打来了电话:“常、常老板出人命了!32号机那小子趴在键盘上不动了!” 我轱辘一下就从床上掉下来了心里的语感告诉我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我急忙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胳膊胡乱地穿着上衣同时歪着头夹着手机打着电话“我马上就到别害怕啊。
”我趿拉着鞋就冲上了我的破面包车在早起邻居的惊讶中车库都没有锁门就赶向了网吧。
赶到网吧时场面比我预想的还魔幻。
32号机前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青年有人举着手机拍小视频配文“网吧惊现睡神键盘当枕头纹丝不动”;卖烤肠的王婶端着半盆热油挤进来还以为是有人抢座打起来了:“都让让啊油溅着谁算我的!”我扒开人群一看那小伙脸朝下趴在键盘上耳机还挂在脖子上屏幕里还停留在游戏胜利的结算界面。
我伸手探了探鼻息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凉得跟他昨天忘在工地的矿泉水似的。
警察和120赶来时我正蹲在墙角给小周训话声音抖得像弹棉花:“我让你看店没让你看尸体!昨天他通宵你咋不劝?你不会说‘同学再玩就成仙了’?”小周委屈得直掉眼泪:“老板我劝了他说‘你知道我这局多不容易吗?死也要死在胜利后’我以为他开玩笑……”旁边警察忍不住插了句:“先别训人了联系家属吧还有把近三个月的监控调出来。
” 家属赶到县医院急诊室时我已从银行取了两万块现金准备先表表心意。
七八个壮汉簇拥着一位白发老太太闯进来领头的中年男人一看见地上盖着蓝布的尸体当场就哭了哭声是令人心碎的震耳。
我赶紧递烟递水刚说了句“节哀顺变”老太太就抡着拐棍朝他打过来:“我孙儿才19啊!昨天还跟我要五块钱买冰棒今天就成这样了!你赔我孙儿!” 接下来的三天我彻底体验了啥叫“冰火两重天”。
白天我陪着家属跑法医鉴定晚上还要应付网吧里的“好奇宝宝”——有个高中生凑过来问:“老板32号机是不是有buff啊?下次我也去那玩能不能打折?”气得我差点把营业执照拍对方脸上。
更糟的是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过度疲劳导致心源性猝死跟网吧环境没有直接因果关系但作为经营方未及时劝阻通宵上网存在管理疏漏。
本以为说清责任就能协商赔偿没想到家属直接来了招“王炸”。
第五天清晨我刚到网吧门口就看见一群人抬着冰棺堵在门口棺材上挂着“无良老板草菅人命”的横幅老太太坐在地上拍着棺材哭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连县电视台的记者都扛着摄像机来了。
我吓得腿肚子转筋赶紧掏出手机给大哥二哥打电话:“抓紧来网吧不是我自己的出事了要一起担着!” 大哥装作没有听见“喂喂喂老四别闹我这边正在救死扶伤呢真是的。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二哥叫骂着:“和我有啥关系网吧又不是我的执照上都是你的名字。
” 我生气了把手机调成了录音状态“姓常的有种再说一遍。
”我在其他人的好奇中大声地咋呼着。
二哥依旧叫骂着说:“去死吧你网吧都是你的出事你自己负责网吧和我一毛钱都没有关系。
”都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
报警后尸体抬走了网吧停业了。
家属开始了上访。
上访那天我穿着一套正版西装手里攥着一叠材料跟在哭哭啼啼的家属后面走进信访局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家属代表也就是死者的舅舅一开口就狮子大开口:“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我外甥要是活着将来大老板一辈子挣得都不止这些!”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大哥我这网吧一年纯利润才十万你这是要我卖肾啊?再说也不是按‘活着就能挣钱’算的啊!” 信访局的王主任是个老江湖端着保温杯慢悠悠地说:“咱们先讲道理再谈感情。
法医说了孩子本身有先天性心脏病通宵上网是诱因。
常老板管理有问题该赔;但家属要一百万也得看看人家能不能拿得出来。
”他转头看向我:“你这网吧多久没搞安全检查了?消防通道堆得那些饮料瓶万一着火了怎么办?”我脸一红小声说:“上次检查还是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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