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绣婿第60章 杀招隐现 暗流激荡
悦来客栈的小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山羊胡男子脸色铁青地上是刚刚被他摔碎的茶杯碎片。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手下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回来禀报带来的不是线索中断就是遭遇冷眼和警惕。
钱管事成了过街老鼠他的话再也无人采信。
市井间关于“北边骗子团伙”的流言愈传愈烈现在他们这些外乡人只要稍微打听些敏感话题对方立刻眼神闪烁要么闭口不谈要么干脆转身就走。
苏家仿佛一夜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隔绝在外。
“好一个慕容文远!好一个苏家!”山羊胡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冷得像冰。
他原本以为这趟差事是手到擒来捏死一个地方豪商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没想到却碰了个硬钉子还被对方反将一军弄得如此狼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蔡大人还在京城等着消息他耗不起这个时间更丢不起这个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挥手屏退了手下他独自一人走进内室关紧房门。
从行李最底层一个夹层中他取出了一个长约一尺、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细长竹筒。
解开油布露出竹筒本身。
筒身黝黑触手冰凉并非普通竹材而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墨竹”质地坚硬防水防蛀。
筒口用火漆密封火漆上压着一个诡异的、仿佛鸟爪般的印记。
山羊胡的神情变得异常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敬畏。
他小心翼翼地将竹筒放在桌上自己则净了手点燃三?柱细香对着竹筒拜了三拜。
这并非迷信而是他这一行当的规矩——动用此物意味着事情已到万分紧急、不计代价之时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和责任。
他拆开火漆从竹筒中倒出的并非信笺而是一枚小巧玲珑的青铜令牌。
令牌不过寸许长做工却极其精致正面刻着一个复杂的“察”字背面则是一串看似杂乱无章的数字和符号。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块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素纱。
山羊胡拿起那块素纱走到灯下对着灯光仔细观看。
只见素纱上渐渐显现出几行极细小的字迹赫然是蔡确亲笔所书的指令内容比他之前收到的更加严厉和急切并授予了他临机专断、必要时可调动地方“暗桩”配合的权限! 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那枚青铜令牌是御史台最高级别的密令信物见令如见人。
而那块素纱则是用特殊药水书写遇热或特定药水方能显影专用于传递绝密指令。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指令的最后一行字上:“若事有蹊跷阻力巨大可启用‘海蛇’。
” “海蛇……”山羊胡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慕容文远这是你逼我的!” 他不再犹豫重新收好令牌和素纱换上一身毫不起眼的灰色布衣戴上一顶宽檐斗笠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市井百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悦来客栈。
他没有去府衙也没有去市舶司而是七拐八绕穿过数条嘈杂的街巷最终来到了明州城最大的鱼市。
此时已近黄昏鱼市早已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鱼腥味和潮湿的水汽地上污水横流显得有些脏乱和荒凉。
他在一堆废弃的鱼筐旁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跟踪后用脚尖有规律地踢了踢其中一只破旧的木筐。
片刻后一个浑身裹在肮脏蓑衣里、头上戴着破斗笠、仿佛刚从海里爬上来的老渔夫佝偻着身子从阴影处踱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条不断扭动的、色彩斑斓的海鱼。
“买鱼吗?老板。
”老渔夫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海水泡烂了木头。
“有什么好货?”山羊胡压低声音。
“刚逮着的海蛇毒性大着呢要不要?”老渔夫抬起浑浊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就要毒性大的。
”山羊胡沉声道同时他的右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手指却极快地做了一个复杂的手势。
老渔夫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精光稍纵即逝。
他放下鱼同样用极其隐秘的手势回应。
暗号对接成功! “跟我来。
”老渔夫沙哑地说了一句拎起那条还在挣扎的海鱼转身走向鱼市深处一排低矮潮湿的破旧板房。
山羊胡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一间散发着浓烈鱼腥和霉味的小屋。
屋内昏暗只点着一盏小小的鱼油灯火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破烂渔网和角落里堆放的杂物。
老渔夫关上门放下鱼脸上的卑微和佝偻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和精干:“令牌。
” 山羊胡毫不犹豫地取出那枚青铜令牌递过去。
老渔夫接过令牌凑到灯下仔细验看又用手指摩挲着背后的符号半晌才缓缓点头将令牌交还:“何事?” “目标苏家。
尤其是其赘婿慕容文远。
”山羊胡言简意赅“明面调查受阻需要你们从‘暗’处着手搜集一切可用于构陷的罪证或制造事端。
蔡大人要的是结果越快越好手段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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