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我的十年隐居藏着文娱半壁第250章 序幕之后
陆砚辞的选择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没有激起喧嚣的浪花没有引来围观的人群却在水面上漾开了一圈圈清晰的涟漪——林舟把《远山》的回复传给陈默导演时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没有抱怨没有可惜最后只轻轻说了句“我懂他”声音里带着释然像终于明白了故事的结局;《快乐大本营》的节目组收到签名的流程表时何老师在微信群里发了句“等你回来咱们喝杯茶”后面跟着个笑脸表情没有过多的客套只有老伙计间的熟络;而云栖村的村民们依旧每天跟陆砚辞打招呼王婶早上会喊他“砚辞来吃碗粥”村口的张大爷会跟他聊“今天的稻子该晒了”没人提那些山外的荣誉没人问他要签名只关心“音乐会什么时候办能不能带着娃去听”“小石头的故事写好了没啥时候读给咱们听听”——他们眼里的陆砚辞不是什么“大编剧”只是住在村里的“砚辞”是会跟孩子们一起玩、会帮着干活的邻居。
这正是陆砚辞想要的“半隐半出”——他没有彻底关上与外界连接的门没有把自己困在象牙塔里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却也牢牢守住了心里的那片净土没有被外界的喧嚣裹挟没有为了名利放弃自己的根。
他会为了十年的情分去参加《快本》的录制认真准备“十年回忆”的环节会提前练一练当年的《青春记事》主题曲怕忘了和弦;却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出现在综艺和访谈里不会为了流量去说违心的话。
他会关注《远山》的上映情况会在网上看观众的评价看到有人说“想起了自己的家乡”会偷偷笑;却不会去抢导演和演员的光环不会在采访里说“这是我的剧本”只会在心里为这个“故乡的故事”感到骄傲。
他的生活依旧围绕着云栖村的晨昏展开像院门口的溪水不急不缓却满是生机。
每天早上天刚亮他就会沿着田埂散步露水沾湿了裤脚凉丝丝的;路过王婶家时会帮着把晒在门口的稻谷翻一遍稻谷的颗粒感在手里硌着踏实得很;会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听村里的张大爷讲过去的故事——讲他年轻时在山里砍柴讲以前村里的私塾讲那些消失的老手艺听得入神时会拿出小本子记下来想以后写进故事里。
上午的时间要么在村小给孩子们上故事课——他会把云栖村的事编成小故事讲给孩子们听然后让他们自己写“山里的趣事”妞妞写了“阿福帮我叼拖鞋”小石头写了“黄牛吃我喂的草”他会逐字逐句地改用红笔圈出好句子夸他们“写得比我好”;要么在村委会跟节目组讨论音乐会的细节——比如哪个音乐人适合在竹林里表演苏老师的古筝该放在哪块石头上煤油灯要挂多少串才够亮挂在哪个树枝上不会挡住观众的视线连观众坐的粗麻布该选什么颜色都要跟节目组一起商量选最接近泥土的棕褐色。
下午和晚上他会待在书房里改《星尘归途》的剧本。
书房的窗开着能听见外面的虫鸣鸟叫能看见远处的稻田。
改累了就抬头看看窗外要是有萤火虫飞过就停下笔看一会儿——萤火虫的光一闪一闪的像天上的星星落在了山里看得心里发暖。
有时候村里的孩子会跑来敲他的门送给他自己画的画或者摘的野果子他会收下放在书桌上看着就开心。
节目组的准备工作也在慢慢推进。
音响师张师傅已经在老槐树下埋好了小型拾音器线顺着树根走藏在草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测试的时候张师傅弹了段吉他声音混着树叶的“沙沙”声传得很远连溪边洗衣服的王婶都抬起头朝着老槐树的方向喊“张师傅再弹一段呗好听”;邀请的音乐人也陆续来踩点了弹古筝的苏老师坐在溪水边弹了首《渔舟唱晚》古筝声顺着水流飘出去飘到稻田里正在插秧的农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直起腰侧耳倾听连手里的秧苗都忘了插直到曲子结束才想起鼓掌掌声在山里回荡着脆得很。
陆砚辞站在远处的田埂上看着嘴角弯起的弧度比任何时候都放松眼里的笑意像要溢出来。
《星尘归途》的剧本也改到了第三稿越来越完善。
国家航天局的李顾问来了带着厚厚的空间站资料资料上满是专业的图表和数据。
他没在办公室讨论反而拉着陆砚辞坐在老槐树下摊开资料指着上面的环形舱体说:“这里可以加个细节宇航员在失重状态下会把家乡的种子放在透明罐里让种子跟着他们一起‘飘’——种子不会发芽但能让他们想起家乡的田像带着故乡在宇宙里旅行。
”陆砚辞立刻拿出笔在稿纸上记下:“加‘太空种子’情节种子是云栖村的稻种罐子里贴着稻穗的照片最后在遥远星系种子因为星球的引力落在土里长出了小小的稻苗像在宇宙里扎了根。
”李顾问看着他写的笑着说:“你这故事既有科学的硬又有人情的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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