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我的十年隐居藏着文娱半壁第265章 小众歌手的微光被音乐本质看见
《歌手》录制到第五期时舞台像被按下了“炫技加速键”——前几位歌手要么飙到High C的高音震得音响发颤要么带着十几人的乐队把舞台铺成电子乐的海洋连灯光都跟着节奏频闪晃得人眼睛发花。
直到苏晓背着吉他走上台那股紧绷的“热闹”才突然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袖口磨出了浅灰色的毛边左胸口袋上绣着的小雏菊图案线脚都有些脱开了——那是她刚学吉他时妈妈给她绣的;背上的木吉他更旧琴头贴着张泛黄的贴纸是十年前在独立音乐节上淘来的边缘卷得像海浪;手指上没涂指甲油指腹有层薄茧是常年按和弦磨出来的连拨片都是最普通的黑色赛璐璐款边缘被磨得圆润。
站在满是流光溢彩的舞台上她像株从田埂里刚拔出来的野草带着点泥土的潮气安静得有些格格不入。
音乐响起时没有重低音的震动没有电子音效的叠加只有吉他的扫弦轻轻飘出来节奏慢得像午后的风。
她唱的是自己写的《麦浪》歌词里全是老家麦田的细碎——“外婆的竹篮挂在麦秆上风吹过就晃啊晃”“我追着蝴蝶跑过田埂鞋上沾了泥也不管”没有华丽的辞藻像在对着老朋友说心里话。
间奏时她从口袋里掏出支银色口琴凑到嘴边轻轻吹调子软得像麦子晃过时的细碎声响没有一点炫技的痕迹简单得像杯晾到温乎的白开水。
表演结束时演播厅里的掌声稀稀拉拉的像雨滴落在石板上没几声响就停了。
前排几个举着应援牌的观众手还僵在半空眼神里带着“没看懂”的茫然;连主持人都愣了两秒才赶紧拿起话筒圆场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轻快:“苏晓的风格很‘清新’啊像股不一样的风接下来咱们听听评委老师们的点评看看专业视角下有什么不一样的解读。
” 最先拿起话筒的是张鹏他推了推金边眼镜镜片反射的灯光刚好遮住眼底的情绪手里的评分表被他指尖无意识地捏出了褶皱。
“歌曲很‘质朴’能听出创作的心意”他顿了顿语气里的敷衍像层薄纸一戳就破“但在《歌手》这个舞台上可能少了点‘爆发力’。
你看前面几位歌手要么有高音记忆点要么有舞台视觉冲击你的歌太‘平’了观众听完容易记不住。
” 接着是李薇她笑着摆了摆手语气比张鹏委婉些却还是没绕开“不够炸”的话题:“小晓的声音很干净写的歌词也很有生活气息这点特别好。
不过我觉得编曲可以再‘丰富’些比如副歌部分加段鼓点或者后面配个弦乐铺底这样舞台感会更强也更容易带动现场情绪嘛。
” 几位评委轮下来话题总绕着“没爆发力”“缺舞台感”“记忆点弱”打转没人提“外婆的竹篮”里藏的温暖没人聊口琴调子像麦浪的细腻更没人说听到“追蝴蝶跑过田埂”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苏晓站在舞台中央手指紧紧攥着吉他背带指甲都快嵌进牛仔布料里指节泛出浅白。
她能感觉到台下的目光慢慢变凉像风从田埂吹过却没带一点暖意——来之前她就知道独立音乐在流量扎堆的舞台上难被看见可真当这些“不够好”砸在耳边时心里还是像被麦芒扎了下又痒又疼眼神一点点暗下去连嘴角的笑意都挂不住了。
直到镜头切到评审席最右侧的陆砚辞他没有立刻拿起话筒而是先对着苏晓轻轻笑了笑眼神里没有评判只有温和像在跟一个熟悉的朋友打招呼。
“我刚才听《麦浪》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外婆家的麦田”他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来不高却带着种能稳住人心的力量“每年夏天我都会去外婆家待几天傍晚的时候坐在田埂上风一吹麦子晃得沙沙响那个声音的节奏跟你口琴里的颤音特别像——不是刻意找的调子是自然里本来就有的软乎乎的还带着点阳光的味道。
” 苏晓猛地抬头眼里的暗意像被突然点亮的灯闪过一丝惊讶连攥着背带的手都松了些。
那支口琴是外婆留给她的她吹的调子是小时候听着麦浪声慢慢摸索出来的连编曲时都没敢跟团队提怕被说“太随意”“没章法”。
她以为没人会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小细节没想到陆砚辞不仅听出来了还说出了藏在调子背后的“麦浪声”。
“你的吉他弹得很稳”陆砚辞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评审桌木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像在给这段点评定调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扫弦的节奏不是一成不变的唱‘外婆挂竹篮’时慢一点像风刚吹过麦秆;唱‘追蝴蝶跑’时快一点像脚步轻快的样子刚好贴住‘童年回忆’的情绪一点都不生硬。
”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其他评委声音清晰得像水滴落在水面没有刻意拔高却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刚才大家说‘不够炸’‘没记忆点’可音乐的‘记忆点’不该只有‘高音’和‘炫技’这一种。
就像苏晓的歌有人听到‘外婆喊回家吃饭’会想起自己小时候在老家的日子;有人听到口琴的调子会想起夏天的麦田;这种能让听众接住自己的情绪想起自己故事的‘共鸣’也是一种‘记忆点’甚至是更长久的‘记忆点’——因为高音会忘炫技会淡但藏在歌里的故事和温度会留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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